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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靈療、奇蹟、光行者」一書(第一至第四章),由「宇宙花園」出版

我最早對心靈力量的記憶是一個奇蹟為我化解了童年的危機,
我母親成長於一個形上學的家庭,從我還是個小女孩起,她就教我冥想、禱告和肯定用語。
記得我年紀還很小時,在某個秋天的晚上見證了這些心靈力量的實踐。
--當我準備睡覺時,發現我的小紅皮包不見了,我對母親求救,我母親握著我的雙手,並且對我說:
「朵琳,我要你重複聲明這個事實--在上主之內沒有失落」我毫無疑問的相信母親,我緊閉雙眼不斷的重複這句話,直到睡著,
到了早上,果真!它就在那裡!就在我的床邊!因此禱告自此在我生命中奏效許多許多次。

我是母親在宗教科學派教會的牧師提出禱告要求下出生的,我父母對於在結婚多年後仍然沒有孩子感到不快樂,
因此母親轉向祈禱,她並不是要求上帝給她一個孩子,而是直接並認知上帝已允諾她已給她一個孩子,
在提出請求後,不到一個月,我母親就懷孕了。
這種肯定用法,也就是將我們想要的結果陳述為已被賜予的禱告方式,是依據基督教新約全書裡的宣言:
「當將你的事交託耶和華並倚靠祂,祂就必成全」由於因果法則會創造出我們真心相信的事物,因此我們的恐懼也通常都會成真。

我小時候就有靈視力,我看到天使的光是多層次的綠色和藍色,青少年時,天使的光呈現大片的白色閃光,就像閃光燈,
現在我知道天使在附近時,我會看到一陣一陣一閃一閃像小星星般大小的白光。我看到靈魂時以為看到的是一般人,
我會跟母親說,而她說服我那只是客廳電視機反射出的影像,她的主張讓我相信她是對的,之後我關掉了靈視力。
當我們和孩子談論他們看到的東西時要非常小心,因為我們有力量說服他們靈視力是不正確的,這些孩子會像我一樣把它關了,
然而若以愛來看待這個天賦,我們會了解到自身的通靈能力就跟任何自然資源一樣美麗,
身為光行者,我們註定要儘量使用並享受這些技能。

當我八歲時,在某次的假日禮拜學校結束後,我在人行道上獨自行走時,突然間,一個看不見的力量讓我像被凍結般的停止了,
當我有意識覺知下一刻時,我是在我的身體外面,從大約一呎遠的地方看著我自己,我不知我是怎麼離開身體的,
我當時非常訝異,我的身體沒有「我」在裡面卻還能自行站立。我聽到右肩上方有個男性的聲音堅定的說:
「朵琳,這就是你在這裡要教導的--心智與身體的分離,就如你現在正經驗到的,你在這裡是來教導人們心智掌握身體。」
突然間,我又回到了身體,令人驚訝的是,我並沒有害怕這個經驗,我只是困惑,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父親是個溫文儒雅、身材纖瘦的素食者,他有自己的一套靈性指標,
他絕不是從屬正式宗教的人,他比較喜歡擁護並落實仁慈和寬容的善德在日常生活上。
每當我們一起外出,父親會言行一致地教導我禮貌,他總是幫陌生人扶住門,一點也不在意對方是否稱謝,
父親也教導我事出必有因,沒有巧合這種事,他說如果你持續想著某件事,你就會把他吸引到你的生活。
有一次他教我生命之流的法則,他這麼說:「我們就像是一條條管子,事件流入我們的生活裡,我們必須讓它們流出去,
不然我們會變得阻塞,這是為什麼我總是轉送並流通我拿到的各類書藉和文章,
讓事情流出的速度就跟它流進來一樣,而我得到的總是比我付出的多。」

我母親的家庭也是非常靈性的,我的爸媽在小時忍受很多苦,因為他們的父母常爭執,而原因往往與酗酒有關,
所以當他們相遇並結婚時,兩人鄭重協定絕不在孩子面前吵架,也滴酒不沾,直到現在,我不記得聽過我父母吵架。
我能猜到的是,他們一起散步時(現仍一起散步),和平的解決了相左的意見。

我十歲時搬家,我非常不開心,更糟的是,我的入學考試優於水準,讓我從四年級跳上六年級,我並沒有因為晉升感到高興,
反而覺得很窘,每天早晨我埋在被子裡熱切祈禱,希望一張開眼就回到以前住的地方,然而,每天早上我還是在愛斯康迪郡,
這是我第一次對禱告的效用感到懷疑...

搬家之後,母親很認真的練習小提琴,加入了社區大學的管絃樂團,她在社團裡認識了一位基督科學教派的女士,
母親發現科學教派的演說給了她很大的啟發。有天我的外祖父母、曾祖母、姨婆還有舅舅發生車禍,母親告訴我:
「在簡短的工作坊演講中所學到的真理讓我感到安慰,我確信它們對療癒有幫助。」
外公與姨婆快速的復原,我母親歸功於基督科學教派的信仰,這次的實證激勵了母親加入了科學派教會,
她讓我與弟弟一起參加禮拜學校,我立刻就愛上了這些課,唯有在課堂上我才感到全然的被接受。
母親加入信仰療法證照班後很快的拿到證照成為治療師,她的客戶多到要到家外設立一個辦公室;
每當我與弟弟受傷,母親就會對我們使用靈性治療,我記得很多次我們身上的傷就在我們眼前消失。

拜學校有位老師很迷人,他叫做佛瑞斯特.何力,他的雙眼皆盲,但他在很多方面都"看得見",
完全不同於殘障人士,他是個成功的建築承包商,他還為當地報紙撰寫專欄,他的妻子也盲胞,
我從他身上學到一件事情,就是我們唯一的限制就是自我設限,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與事可以擋住我們的路。

我曾做了一個夢,從夢中醒來我了解到我可以在生命和別人之間畫下我願意和不願意接受的界線,
但不幸的,我仍受困在新學校的社交生活,我覺得和其他孩子有分離感的原因之一,是因我們家私下有約定,
就是不討論我們奇蹟般的療癒經驗,以免讓人覺得我們很怪,此外,當同學知道我去那間教會時,
他們會說:「哦,你就是那些不相信醫生的人!」帶著挖苦和輕蔑的語調,從此,我只讓親密朋友知道我的靈性信仰。

有一次我有隻貓叫飛飛,不知怎的快死了,我大聲哭求我媽做些什麼,我幾乎是對著她大叫「讓她復活讓她復活!」
我很傷心,但我對媽媽很有信心,我相信她可以救活飛飛,母親閉起雙眼,綻放出如天堂般的愛的笑容,
她對貓說了些命令式的話,像是「沒有死亡」「一切都是愛」,突然間,我看到飛飛動一下,當我看到貓咪有復活的跡象時,
我感到一陣昏眩,我母親神情散發光芒,她看起來也很昏眩,我相信她進入了出神狀態,離開了她的正常意識,
到了今天,她對飛飛的療癒只記得部份情形--這個奇蹟教了我一件重要的事,放掉我們的意識對療癒所要達到的目標,
我們不能勉強治療發生,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們的頭腦和心靈裡抱持對神聖真相的認識,
然後,我們必須放下想要控制結果的執著,並允許上帝愛的法則讓結果自然而然的產生,
靈性療癒的研究強調,成功的結果和治療者抱持正面的期望,而不刻意去做些什麼來影響結果的能力有關。

身為科學教派的一員,我們被要求避免使用會改變情緒的化學物,像是咖啡因、酒精和香菸,
因為這些會妨礙我們與上帝的溝通,而且會在上帝面前放上另一個上帝。
我們也避免那些教導我們疾病、病痛和死亡為真實的課程與媒體,由於我們的思想和疾病有直接關聯,
如果我們避免電視上的醫藥和相關節目,我們會更容易保持健康,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從人類的集體意識中吸取了疾病的思想,
因此,當我們使心智遠離有關疾病的醫學理論,我們不僅讓自己保持健康,我們也正面的影響了整個世界,每當有電視談論到疾病,
我一定轉台或離開房間,我對自己陳述生命本質的理念,藉以釋放已進入我心裡的任何不健康思想,我相信那是為什麼我很少生病的原因。

高中時有一天,我的好友告訴我她開始跟新朋友抽大麻了,她說除非我也抽不然她不要我這個朋友,
一段時日後,我也學會抽煙,後來也跟大家一起抽大麻,那代表我已完全正式成為學校裡的酷小孩!
每年暑假我都會參加夏令營,這次我在包備裡塞了幾支大麻煙。
在這個特別的夏天,我把自己孤立起來,好有機會偷偷樹林中抽大麻。
抽完大麻回到我的小木屋,我發現我的行李被動過了!突然間我寒毛直豎,我知道我麻煩大了,
指導員打電話給我的父母,我父母得付機票錢讓我立即飛回家中,
我一下飛機就看見父母哭紅的雙眼,我感到非常的羞愧...
我的朋友們覺得我被夏令營踢出來是一件很酷的事,他們聽到我的故事後歇斯底里的大笑,
我和他們越親近,我和父母與上帝就越遠,我不僅對大麻上癮,也對朋友的陪伴上了癮。
母親非常聰明,她用禱告來處理這個狀況,而不是處罰我,有一天我起床後,突然對大麻一點慾望都沒有,
朋友遞給我大麻,我竟然一點也不想要,這一切就像黑與白那麼絕對,這之前,我對大麻慾望強烈,
但隔一天,我的內在有了改變,我對大麻突然沒有半點渴望,禱告治癒了我,在我不知情也沒有在我的同意之下,
這強而有力的一課對我後來以心理療法治療上癮症的事業有很巨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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